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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目前这些,姜娴都没有,她在备课,以完全纸质书本的方式。
&esp;&esp;“办公室在什么位置?一直在办公室没有出去吗?”
应铮拿起另一张之前让校长提供的建筑物平面图。
&esp;&esp;“办公室在二楼拐角处。
一直没有出去。”
姜娴回答道。
&esp;&esp;“今年教高一?”
应铮看建筑物平面图,姜娴所在的办公室正在晁玮跳楼的那一栋。
&esp;&esp;“对。
我刚考进来,从高一开始教起。”
姜娴依然是眼带笑意,对于应铮所有的提问都没有反应。
&esp;&esp;而且仿佛丝毫感觉不到有些提问是带着怀疑的,一种完全赤诚的,相信眼前人的模样。
&esp;&esp;“再仔细想一下,一直没有出去,那么有没有碰到什么人,或者什么人来了你们的办公室,能够证明你一直在办公室。”
&esp;&esp;没有证人能够证明姜娴话里的真实性。
所以应铮还要继续问下去,来佐证她的话。
&esp;&esp;“我一直在备课,因为刚开始工作还是比较吃力,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,所以比较专注。
我没有注意外面的事情,没有人来找我。”
姜娴听到这话还是没有什么不满的情绪,反正很认真地解释。
&esp;&esp;“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?准备教案准备了一节课?”
应铮虽然语调没有什么变化,但是用词多少有些犀利了。
&esp;&esp;“够了……”
姜娴还没有说话,顾盼在旁边平静地制止应铮继续问下去,声音有些发冷。
&esp;&esp;“没事,顾盼。”
姜娴先是笑了,对着顾盼投去感谢的眼神:“这都是流程,不是针对我。
我能理解你们的工作。
我知道因为我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,被怀疑是很正常的。
&esp;&esp;但是今天办公室正好只有我一个人,而且办公室的门一般都是关着的。
所以即使经过办公室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在,我确实没有办法证明自己。”
&esp;&esp;“我们……”
顾盼说起话来有些苦涩,这样的场景,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&esp;&esp;她望向应铮,眼中含着歉意,刚刚确实是自己做错了。
无论如何,打断询问都是一件极其不专业的行为。
而且应铮的问话实际上没有什么问题。
&esp;&esp;“抱歉……”
顾盼首先跟应铮道歉,她刚刚只是情绪到了,并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意思。
但是之后的一句「你继续问」怎么都说不出口。